道吗?我们地表人类因为战争必须杀戮,所见惨不忍睹,杀只动物又算得了什么。”
“喔,是够残酷的事情。”K基狗说道。
“不多说了,看来动手烤鸡的活儿你们也不敢做的。那,想吃美味烤肉,你们去找些枯枝来吧。”我吩咐道。
说到吃烤肉,怪老头和K基狗又像健忘症的两个馋虫,满口应着去寻柴木去了。我则开始把鸟儿的羽毛去了,再从腿间拔出匕首去除它的内脏。
怪老头他们把干柴拿了过来,用树枝支好烤架,生了篝火烤起了窜在树枝上的鸟儿。
很快,烤肉的香味弥漫起来,待肉质滋滋油已十分熟透,怪老头和K基狗经不住诱感,早把那残忍的想法抛到九宵云外去了,再也没有先前的半点顾忌相互争着各自揣了个冒着绿黑满油的鸟腿啃了起来。我讽笑了一下,捧起剩余的大脯架,美美地吃了起来。
狼吞虎咽的,一顿功夫,只剩鸟儿的骨头了。
K基狗吃得打着饱嗝,忽然想到一件事来,睁着惊恐的眼神看着怪老头说:“y基,好,好像那鸟死亡之时在呻呤……”
我笑着说:“这有什么奇怪,我也听到了,嘀咕嘀咕地叫着。”
K基狗跳到我身前,惊慌的神色说道:“你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