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只觉得膝盖一软,若不是奴婢相扶,差点跪在地上。
房岳一直对小皇子不冷不热,她早就害怕他起疑。如今他开口就提到族兄......
“王后可怪我?”房岳又问。“不敢。不敢。”庆珠急忙答道:“那是他们咎由自取。”“哦?是不敢怪我,还是不会怪我?”房岳问。“妾不敢,也不会”庆珠找补:“只求殿下,殿下怜惜我和小皇子......”
“自然。尔乃我房岳明媒正娶的王后。皇子乃稚子,实属无辜。我自然怜惜。”房岳不阴不阳的道:“除非......”
“殿下放心。我和皇子绝无二心,一切以殿下为尊。我可即刻拟旨,再不参与任何政事。”庆珠急忙表态。
如今大势已去,庆珠还是很识时务。房岳没急着搭话,慢悠悠的喝了茶,又偏头看亚丽:“公主觉得呢。”亚丽心中骂他鸡贼,把矛盾转移到自己身上。嘴上道:“殿下做主便是,亚丽为仆,不敢参言。”
哪知房岳嗤笑一声,将亚丽一把拉到自己身上坐下来。当着庆珠的面抚摸她背后的伤口:“公主怎可自称奴婢,你那日受伤,我可是心疼了数日。”亚丽浑身汗毛竖立。禁止觉得他莫名其妙。可庆珠不这样觉得,庆珠转向亚丽,打着自己耳光:“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