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想法与方静不谋而合,也明白方静刚刚捅他那一肘子是什么意思。
当心魏尘瓶!
这个人,常常另辟蹊径,做一些常人不可理解之事。
“啧……”魏尘瓶仰头干了杯中酒,咂着嘴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本侯只是早有耳闻,这和茗藏了不少好酒,馋了许久了,终于叫本侯逮着机会来品品。”
他摇摇脑袋,享受道,“好酒,好酒!”
和茗冷汗连连地看了看魏尘瓶,又看看一张脸能冷成冰块的杨若安,顿时觉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为官多年,向来老实不犯错,为的就是明哲保身。
所以虽然管辖着宁城与方城之间的凉阴县,基本也没有跟炎王和魏侯发生什么大的摩擦。
只是今日魏侯突然空降寿宴,他也不知道这是闹得哪一出。
在场众人都是一阵唏嘘,毕竟魏侯处处与炎王不对付,已经是明面上的事了。众人乐意隔山观虎斗,又恐引火上身。
“不过嘛……”魏尘瓶感叹完,垂眸看了看地上那些还没干的酒渍,眼中精光一闪而过,“你们既然无福消受,不如让本侯一人享用吧!”
方静心里一紧,她可不能就这样放魏尘瓶抱着剩下的酒回去销毁证据,当下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