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叮咛万嘱咐下就差赌咒发誓绝不会打扰我休息,这才转身离去。
“我就说吧,他准是哪个家族的大公子哥,你看这还没几天呢,就有侍女来伤兵营服侍了,这可是咱们城有史以来头一遭。”
许是躺了几天,浑身上下都跟生了锈一样不舒服,正好他俩来了,可以出去活动活动。
谁知我刚一表露意思,他俩就连连摇头“不行不行,你家女仆可凶的紧,咱们可不去触那个霉头。”
“这样吧,咱们一起出去,花销都算我的,再说咱们悄悄的出去,悄悄的回来,谁能知道?”有道是,手里有钱,心里不慌,那鬼影者化作一阵烟跑掉的时候,那圆鼓鼓的钱袋子可没跟着一起走,被我抄了个结结实实,咱现在也能算个小土豪了,哈哈。
三人很顺利的悄悄跑了出去,虽然我不明白明明大门口空无一人,为何还要翻墙跑出去。
虽身上的伤还没好利索,大约只好了个五六成,与人动手自然是不行,行动倒无大碍。
出来时已是月上中天,这俩小子贼兮兮的问我要不要去个好地方,被我一人赏了一个暴栗后,决定一起去喝酒。
被他俩七拐八绕的带到一座二层小楼前,上书疾风酒馆四个大字,笔法怒猊渴骥,入木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