仍划破了我后背的衣衫,鲜血顺着血痕汩汩溢出。
“有意思,你居然能发现我的踪迹!”他重又在原地站定,意态悠闲“桀桀,就算能发现又如何,一样逃不脱必死的宿命!”
狂风骤雨,天昏地暗,隆隆雷声中我不由的暗自庆幸,虽我看不到他移动时的身影,神念探查不到他的踪迹,可这疾风暴雨之中,只要神念展开,自然能从雨幕风向中判断出他的行迹。
“叮叮叮”剑刃交击之声不绝于耳却并不密集,每次他都是一击即走,绝不拖泥带水,也绝不贪功冒进。鬼魅般的速度,刁钻的角度,即使神念每次都能判断出他的行迹,可每次也只能堪堪格挡,身上已被他纵横的剑气划破了十余道伤痕,待欲反击之时,他已远去了。
“叮”又是一次交击而过,漠渎单手血剑倒持,幽暗嚣狂的目光中映照着天际的赤白闪光,那苍白如纸的面孔也因沾染的血液而莫名的妖异。他伸出略长的猩红舌尖舔去剑刃上混杂着雨水的血迹,“本以为可以好好和你玩玩,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热身是时候结束了。”
他话音刚落,那十余处本已被我用真气封住的伤口血液箭射而出,一朵又一朵血色莲花止不住的飞速绽放,又在狂风骤雨中湮灭成雾状的血沫快速随风消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