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自己,遛鸡逗鸟,架鹰逐鹿,满嘴脏话,希望能借此唤回爹爹的疼爱,可却换来一次次更加严厉的斥责。直到那一夜,我无意间听到他对娘亲说,我要是个男孩子该有多好。那一刻,我心都碎了,恼怒愤恨之下,我踹开房门,不顾他们惊讶的目光,将所有能砸的东西都砸了个稀巴烂,他只静静看着,既不阻止,也不出声呵斥。他越是这样,我就越是气苦,索性不管不顾跑回了自己屋子。”
她虽说的平静,我却感受到了深沉的哀伤。
“那一夜,恰是紫兰灯会,我听着府内府外热闹欢腾的声音不绝于耳,更觉气闷于心,烦躁的将头整个的缩入被子,希望不要再听到任何一点声音,看到任何一个人。然而却又掀开被子,悄悄将反锁的房门裂开一丝小缝。过了不一会,果然看到他从远处踱来,我连忙跑到床上,又担心反锁的门碍事,干脆又回头将锁扔掉,只将房门轻掩。”
我听着她那深沉的哀伤又化作了深沉的绝望。
“那脚步声由远及近,由模糊变的清晰,我的心也跟着跳动起来。那一刻,我本想躲在被子里装睡,却仍辗转反侧的坐到床边,期盼着他能像过去一样,将我揽在怀中,轻声抚慰。如果是那样,该有多好啊!可那脚步声却在门前长长久久的沉寂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