疏离的行了一礼,转身就走。
误会又加深了么,我只觉得头更疼了。
“政务官大人真是个特别的人呢,就连表白方式也是这么别出心裁。”
这讨厌的的声音,即使不抬头看,我也知道是克拉劳斯,这个讨厌鬼,怎么哪都有他。
“政务官大人,你为什么不解释下破坏歌舞的事呢,相信你只要解释清楚,其他什么都不用说,此刻就已经美人在抱了吧。”克拉劳斯似笑非笑“毕竟您可是既善良又体贴呢。”
我冷冷的看着他“你学的贵族礼仪中,有偷听别人说话这一条么。”所谓输人不输阵,有个极度讨厌的人,有时候倒也不是一件坏事。
比如现在,我还是强撑着站了起来“为什么要解释,对于有可能做不到的事为什么要给别人希望,你不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么?给了她希望,最后却如泡沫般破碎,着对她来说实在是一种残忍。”我顿了顿“所以,与其给她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不如先拒绝她,再一点点燃起她的希望,到时候能做到哪步算哪步,即使失败了也不至于心理有太大的落差。”
总算把话给圆了回来,说的我自己都差点信了,可能急切间思考过度,头是越发昏沉了,哎,强行圆谎最为伤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