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楷模,他的眼里可不止是权势。”
这话烈风不敢接,毕竟皇上是太子的父亲,即便现在太子跟皇上闹僵了,但是他依然还是太子的父亲。
邓子珩听完他的一番话之后,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竹老的意思,不就是说他太看重权力,而忽视了很多。
他很清楚自己在做的事,他根本就没有一个博爱之心,对百姓,对国家,他完全没有一点爱,只想着如何站在最高点,受万人瞩目罢了。
他的眼里只有战斗,将比自己的强的人都斗下去,那他就赢了。
他完全没有觉得自己错了,人都是自私的,谁会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
“你以为父皇就从未考虑过权势问题?他年轻的时候为了夺权不也做了很多,身为皇家人,本太子何错之有。”
竹修文无奈的摇了摇头,什么话都没再说。
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
就在这时,邓子珩道:“你还没有回答本太子的问题,方才那位白衣男子究竟去了哪里?”
竹修文道:“他走了。”
“走了?”邓子珩皱了下眉头。
随后又道:“走到哪里去了?”
竹修文摇了摇头,“这老夫哪知道,腿长在那公子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