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可真是难为你了,变成如今这副鬼样子竟也能逃出来?只怕郑卓沨正四处抓你呢吧!”
男人闻言有些得意的抬起头:“回禀太子殿下,鄢王并未发现奴才的身份。”
郑子珩扭过头去,实在不想看他这副模样,暗暗骂了句“蠢货。”
他摆摆手:“事已至此,我只给你一个机会,将这件事给我处理好,否则不光是你,连同你那女儿,一个也别想逃过惩罚!”
“是,是……”
中年男人又是惶恐,又是侥幸,连连叩谢后连滚带爬的离开了。
待他走后,郑子珩眼神冷了冷,示意身边近卫:“让其他人这几日看紧了他,等这件事风头一过,找个机会把他解决掉。”
近卫似乎对这种情况见怪不怪,冷静的问:“那殿下,我们是否要留活口?”
毕竟他还有个女儿。
郑子珩眼神中不带一丝感情:“凡是府里的,都解决了吧。”
“是!”
午后。
郑卓沨从宫中请安回来,一进门便被一直守在门口的琉儿神神秘秘的拉进来余琬兮的院子。
他莫名又疑惑,真不知这女人葫芦里究竟卖的什么药,却也半推半就的进了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