矩矩的行了个宫礼,回答道,“儿臣确有是在开宴之前离席,但此事断然与儿臣无关,太后也是儿臣的祖母,断然不会做此等大逆不道之事。”
“那你告诉朕,方才离席是去了哪里,可有人能为你证明。”
余琬兮心中大叫不好,她与太子见面一事断然是不能说的。说便治一个不守妇道的罪名,不说治一个谋害太后的罪名,横竖都是死!
这该如何是好!
郑子珩见形势不对,正要出来替余琬兮说话,可手臂被人抓住,黎妃朝他摇摇头,示意他不要轻举妄动。
“为何不说话!”皇上雷霆震怒,一掌拍在桌子上,吓得余琬兮浑身一抖。
就在这时,余琬兮感觉到有人走到她身旁,郑卓沨福身行礼,“回禀父皇,方才琬琬觉得身体不适,儿臣就陪她四处走走。”
黎妃说道,“可我记得,王爷和王妃是前后脚回来的。”
郑卓沨眸色微敛,露出一抹邪魅的笑,“不过是夫妻之间的小打小闹,琬琬正生儿臣的气,所以儿臣先行一步回来。”
给人以二人恩爱的假象,又巧妙的合理解释了一前一后回来的原因,身为父亲又是一国之君如何能在众人面前质问皇子的家事。
只是,黎妃依旧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