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往事既往不咎,她也管不着,但从今日起,谁也别想让她受半分委屈。
余承尚朝外厉声呵斥:“放肆!”
哪有出嫁女儿赖在娘家的道理,若是传出去,靖安侯府岂不成了京中名门的笑柄。
“来人!给我将这个不孝女捆起来,送回靖安侯府去!”
“我看你们谁敢!”
几个下人也是一愣,大小姐从前温温吞吞,小心谨慎,何时变得如此凌厉?
正当余承尚准备再说时,门外的小厮突然跌跌撞撞地跑了进来,“侯爷!不好了,那几个村民冲进府了!”
闻言,原本双眼哭的通红的余清央顿时脸色煞白,躲在周氏身后一个劲儿央求,“母亲!母亲你不能让他们带我走!”
余琬兮困惑,起身朝院里一望,瞧着一竹制架子上躺着一面色惨白的少年,气息微弱,看着像是时日无多。
余清央正哭着,一农妇突然冲进堂里,指着于余清央骂道:“原本我儿子只是摔了一跤磕了头,被你一治竟双目失明不能下床!今日我也要戳瞎你的眼睛,血债血偿!”
余清央喑哑着嗓子为自己辩解,“我没有害你儿子,医书上写如此可以治疗,我没想过她会失明……”
二人对峙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