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少年的语气忽然森冷,“自古以来这谋权篡位的人可没什么好下场。四皇子?他,可成不了事。”
姜延波也不知道是怎么走回自己的院子,只是刚回去就昏厥过去,彻底的大病了一场,此后也不敢再提什么四皇子,什么肱骨大臣的野望。
周老夫人来看了一回,听了缘由,骂他没出息。
这滔天的富贵啊,绥安伯府怎么就是抓不住啊!
老天爷啊,你为什么不开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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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开!”
清晨,别院就传来一声利喝。
“请县主不要让小的为难,公主说了,请县主待在屋中,不要随意走动。”
白颖贞冷笑道:“你又算什么东西,也敢管到我头上来?”
“他不敢管,我却可以。”
优雅温柔的嗓音,正是河阳公主李珍。
李珍手持一把缂丝团扇,边走边轻轻摇动,说不出的自在。
“怎么,你这又要去哪儿?”
白颖贞局促的说:“我,我就是想出去走走,散散心,整天待在房间里太憋闷了。”
“是嘛?”李珍笑着说:“莫不是想去绥安伯府,见一见武德王。”
被戳中心思,白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