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李桓离开郢州后,仁孝帝就一直心神不宁。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渐渐脱离他的掌控。
“你真的派人确认了,他自从到了建康后便整日玩乐,没有别的举动。”
李常回道:“属下已经派人仔细确认过了,武德王好似对绥安伯府的一名贵女有好感,两人走的很近,看来是好事将近了。”
仁孝帝一听,问询:“这绥安伯府又是哪个?”
“早前跟着高祖一同打了这天下,只是子孙后代没出息,将偌大的家业都给败光了。如今的绥安伯府只是外表光鲜,内里早就腐朽。听说武德王对自家女儿有兴趣,那姓姜的简直是恨不得把人送上武德王的床榻。”
“可真是混账。那女子生的极美?”
“听说是美的,只是个及笄的小丫头,想来也看不出何种风姿。属下觉得,武德王应当是见惯了蓟京的贵女,觉得无趣。乍然见到一个乡野丫头,这才来了兴致。属下以为,倒也不必阻拦。论身份,绥安伯府也在贵胄之列。论年纪,也极为合适。”
“你……”
李常哈着腰,笑道:“殿下要真的喜欢,笔下倒不如遂了他的意。您要是阻拦,反倒是不美。说不定,还要被外人攻讦。”
“哦?他们能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