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摇摇头,“一个小口子,不碍事。”
李桓拧着眉,好像她脖子上开的不是个小口子,而是直接砍断了露骨了。
见他还是愁眉不展,姜萱吐了口气:“再等一会儿,这血都止住了。”
“莫动。”李桓忙制止她。
等他仔仔细细的检查过,还涂上了不知道打哪儿来的药膏,才肯放她去一边坐。
外面实在是太安静了,姜萱也不知道究竟是怎样的情形,只觉得心里没底。
李桓也不说话,一直缄默的坐在那儿,像一尊精致的雕像。
姜萱看向他,忍耐了一会儿终于开口:“殿下知道有歹人会上船来。”
李桓未曾开口,她便又问:“这一切是否都在你的计划之中。”
“你为何会过来?”
姜萱的眉宇一跳,刚要回答。忽然想起来,李桓并不知道她已经恢复了记忆。
作为一个没有记忆的人,她和李桓之间只能算是最普通的上级和下属的关系。或者说是,殿下和宠姬?不不不,她才没有胡思乱想。
民间都有一句俗语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
他们两人既然非亲非故的,她又为何会不惧艰险,不想着自己躲起来,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