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嬷嬷心说,面上倒是半点不露。
“清荷园那位是个深居简出的,自入府后便不曾出过门。见过他的人也少,甚至连年纪的都不知晓。”
“呵,倒像是姜延波的种,没担当的货色。”小箫氏吐了口气对说:“你去把他喊过来。好歹我也是姜家的女主人,他作为姜家的晚辈,理应来拜见。”
赵嬷嬷张了张嘴,看小箫氏柳眉倒竖的模样,默默应了。
只出门后,即刻就去了周老夫人的院子,半刻都不敢耽搁。
“她真的这么说?”周老夫人看向赵嬷嬷,“这里面没你什么事吧?”
赵嬷嬷苦笑着说:“大夫人是什么性子,老夫人难道还不清楚?哪里用老奴撺掇啊,她自己就上去了。老奴就是想拦都拦不住啊,唯恐她惹出什么是非来。”
“你做的不错。”周老夫人夸奖说。
赵嬷嬷偷偷看了周老夫人一眼后,说:“老奴应该怎么做?大夫人那儿可还等着呢。她要是知道老奴竟来您这儿告状,只怕是……要给老奴一顿排揎吃。”
周老夫人沉吟了片刻,说:“你现在就往清荷园去,我派人把你拦下。之后,你就这般……”
一切如老夫人所说,赵嬷嬷还未到清荷园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