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那么绥安伯府,就是那透风的筛子。
姜延波前脚才带来人回来,后脚这消息就传遍各处。
姜若听说姜延波带了个少年郎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怀疑,难道这是父亲在外面的私生子?姜延波都能夺了银子给个伎子赎身,又有什么事他做不出来。
至于小箫氏那边,听说了这件事后,倒是意外的没任何反应。
赵嬷嬷反倒是显得忧心忡忡,可看小箫氏一脸淡然,又十分的不解。
“夫人就不担心?”
“我要担心什么?”小箫氏正往脸上涂面脂,笑呵呵的说:“他要真从外面带了个孩子回来,我还要感激他。省的让那姓白的贱人生下的贱种,承了爵位。我这个年纪了,也不奢望再生个男嗣继承姜家了。如今我日子过的踏实就好,哪管那些乱七八糟的。”
赵嬷嬷一想,也的确是这么个道理。大夫人都这个年纪了,即便是生了个男嗣,又岂能和个外面养大的孩子争抢家产。不说这孩童的性命一个疏忽可能就夭折了,再说那能说会跳的小郎君可比个婴孩讨巧。
即便真有女人想母凭子贵,想要把夫人从这个位置上挤下去,也得看老夫人答应不答应。绥安伯府的名声是一日不如一日了,老夫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