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晚膳后,便去请个相熟的大夫来。”
碧荷一惊,忙问:“娘子可是哪里不舒服?”
“未曾,你去请就是了。不用背着人,大大方方的请。”
碧荷了然,想必娘子是在老夫人那儿吃了挂落,这会儿心情不畅,便要称病不出了。
也不知道老夫人究竟说了些什么,才把娘子气成这幅模样。
自娘子长大后,就鲜少生气。
也不是说不生气,而是把怒火都藏起来,变得愈发不喜形于色了。因而,他们也难以琢磨到娘子的心情是好还是坏,伺候起来愈发的小心。
“婢子这就去。”
碧荷一走,姜萱便握着拳,低骂了句。
她素来克制,还何曾气到这幅田地。
只怪周老夫人和姜延波今日的行径,是彻底的把她给惹毛了。
这就要从半个时辰前说起。
老夫人先是问询她对那少年是什么想法,而后又旁敲侧击两人平素里还有什么往来。姜萱佯装不知,只说了些平常小事。又道二人除了初识,就不曾见过面,平日里书信往来,谈论的也都是诗词居多。
老夫人便又试探,问她倘若姜家遭难,她可愿意为了姜家牺牲自己。姜萱先是一惊,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