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回个话吧,上次去信,都是四五日前了。这几日来,每日都有礼物收,可见是真的急了。”
“你替他说话?”
碧荷忙摇头,“婢子只是觉得……”
“唔,先这样吧。我最近烦的很,什么都不想做。”姜萱懒洋洋的朝后靠了靠,吐了口气说:“这才几月份,天气便这样闷热,实在让人忧心去岁的事会重演。”
去年便是,才入春天气就有些热得不正常。此后数月,一直没有下雨,才让江南成了赤地千里。若非江南虽无雨,好在还有江河湖泊,到时不知道要渴死多少人。
“崔郡守已经令人修水渠,引江河的水源灌溉农田。即便真的又旱了,庄稼也不至于渴死。”
修水渠不是小事,或许此事要持续数年。因而,那些从并州而来的流民才可以轻易找到营生,不至于被饿死。
如今又过一年,春耕后还不知道是什么光景。
姜萱却在梦中看到,今年不会旱,反倒雨水丰沛。而雨势急促的地方,或许还要遭遇涝灾。
这江南不是旱就是涝,可见那龙椅上坐着的人已为老天爷不喜。不正是应了那句,乱世之下必有异象。
姜萱向后一倒,吐了口气。
她觉着子安不错,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