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箫氏又病了,这次也是心病。
要说上一回她是被姜若给气着了,那么这一次则是被她自己给气着了。
她头上包着帕子,躺在床上哎哎的叫,看着很是可怜。
“嬷嬷,你说我可怎么办才好。”
赵嬷嬷给她喂了水,又用帕子给她擦了擦嘴角,照顾的很是妥贴。只是被小箫氏问及,她却答不出来。
“老奴只是一名奴婢,哪里懂得经商的事啊。”
小箫氏瞥了她一眼,叹了口气说:“倒也是,我这样糊涂了,怎么就问了你。罢了,退下吧。”
要说小箫氏这些年也的确是有一些积蓄,便拿去买了几间铺子,请人打理。每年也都能有个不错的进项,这腰包也渐渐鼓了。
外人哪知道这做伯爷夫人的苦,说是堂堂的绥安伯府,可她一个大夫人每月的月例却少的可怜。老夫人只管给他们东西使唤,银子却半点都不肯漏。
小箫氏要维持体面,衣裙得去裁制,首饰也得准备几套,还有那胭脂水粉的,那一项不要钱?再说了,她要吃个补汤的,也得给银子。
更不要说,姜延波从她这里伸手要银子,可从不管什么老夫人不老夫人的。
所幸她有了三间铺子,关起门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