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把一些不重要的消息递出去,应当不会出什么事。
她吸吸鼻子,默默告诉自己。
各个院子又不是像铁桶。娘子的事也不是什么隐秘,如何就不能对别人讲。
“胡姑姑。”
松柳风风火火的推开门,一阵冷风吹得仙果手指发凉。
“哎?只有你在啊。”松柳看了看,“胡姑姑呢?”
“胡姑姑累了,去歇息片刻。”
“这样啊。”松柳说:“娘子想吃一道枣泥山药糕,让胡姑姑记着些。”
她说完,又飞快的走了。
冷风又一次进入,吹动着仙果枯黄的发丝。她的手指动了动,又坐回小杌子,认真的剥着薯蓣。
松柳小跑回到里屋,一身冷气让碧荷打了个喷嚏。
“你这跑哪儿去了?”
“娘子说想吃山药糕,我去让胡姑姑做了。”她探头往里面瞅了眼,问道:“娘子睡了?”
“睡下了。”碧荷正把一块绣了玉兰的帕子叠好,“每次那信一来,娘子都睡不好。唉,我实在是担心。”
“担心什么?”松柳不解。
“以那位的身份必定要娶正妻的。娘子还未嫁,便与他不清不楚的,这日后要如何是好。我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