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延波和新纳的徐氏打的火热,已经有好几日不曾出门了。
周老夫人得知消息,也不知道是该松口气,还是说他没出息。
“我怎么就养出了这么个就知道钻女人裤裆的废物!”她气得骂了声,低头看着躺在摇篮里眨巴着眼睛的二十一郎,忙换了个温和的笑脸:“祖母的乖孙哦,你可不能学你爹的样子。等你长大后,可要撑起绥安伯府的门楣。你爹是指望不上了,祖母只能盼着咱们二十一有出息咯。你放心,有阿奶在,一定把咱们二十一教成个栋梁之才。”
王嬷嬷在一旁做着小衣裳,听周老夫人又是祖母,又是阿奶,还一口一个乖孙显然是对小郎君喜爱的不得了。
只怕是当年四郎还在时,老夫人都未曾这么妥贴的照料过。
老夫人那时正和老伯爷闹翻了脸,一个人搬进个小院子里住,惹得老伯爷一气之下不再登门,从而和当时的秋姨娘、赵姨娘恩爱非凡。
三郎君就是在那时出生的,和四郎君只相隔了一个月。若非老伯爷醉酒走错了院子,恐怕四郎君未必能出生。
老夫人有了四郎君后,虽不见得多么喜爱,但总算也是有事情做了。那会儿大郎君已经懂事了,只是没人教导,不得规矩,已经学会了偷偷往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