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时就能骂出来。
二夫人一向是最在意自己的丈夫,当即就说:“老夫人这话说的。这些年府里是什么状况,您应当比我还清楚。说是一家人,和分作东西两院,又用围墙门板隔开,根本就是一个姓两家人。每月一次的家宴是规定好的,可您次次都早早离席,倒像我们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脏东西,一样入不了您的眼。您要是不乐意看,就别张罗着家宴啊。省的大家每回来,都得陪着笑脸,吃着苦闷。
现下大房是个什么情形?绥安伯府的名声可都被他们败完了,现在还要拉上二房一起跳河?您要是不想过日子了,您可以说。我和郎主可还有儿女子孙!”
她深吸了一口气,又说:“就说大夫人做的那些事,简直是臊掉人的脸皮了。不说赏梅宴那日的行为吧,就说这几年来她屡次陷害七娘子,老夫人就没个说法?也是,大房是您的亲子,你当然要护着。可您也不能因为她要陷害七娘,就牵连府中其他小娘子的名声。我这儿还有十六、十七没嫁呢。之前还有个人家欲来相看,可大伯纳妾第二日,就有人带着孩子上门的名声传出去,那家人如何都不肯来了。
即便不为小娘子考虑一下,难道夫君的仕途就不要了?他可没个好母亲,亲手把他送上爵位。即便是个草包,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