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直摇头。
“就让她在那儿受冻吧!冻死她才好!”
姜萱瞥了她一眼,“那你拿着件褂子做什么去?”
碧荷脸一红,“婢子就是……”
“去吧去吧,顺便把人叫回来。要想听热闹,等明日打听下就知道了。隔着半大个绥安伯府,还有厚厚的围墙,能听到个什么。”
碧荷小声说:“她还不是担心娘子不让她去问这些闲话。”
姜萱便笑:“反正我也无聊,正愁不知道该写些什么。”
碧荷一想,倒也是个勉强还不错的选择。
娘子这几日正忧愁这信该如何书写,人都愁的吃不下饭了。都怪那个什么武德王的,随便写一写就算了,还非要写得绘声绘色的。她家娘子就是个娇俏的姑娘家,又不打算去考状元,把书信写得那样好,又没人肯给她个官做。
主仆二人的思想不谋而合,碧荷出门去,片刻后带着冻的哆哆嗦嗦的松柳回来。
天气还不算冷,可今晨飘了阵细雨,虽然很快天就晴了。可那股子湿冷的劲儿,简直是往人的骨头缝里钻。
松柳饮了一碗热汤,才觉得自己是活过来了。
“你们是没听到,那动静可热闹了!”她绘声绘色的讲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