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要喊她徐姨娘。”
姜延波咧嘴一笑,不无得意的捋了捋胡须。
想他都不惑之年了,竟只有花果一妾。早前还有个姓赵的姨娘,只是命不好,才过门没几年就得病离去了。
老夫人对他看管的严,说是不许他把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领进家里。
而小箫氏手段毒的很,他要真的纳妾,还不得被折腾出个好歹。
想到小箫氏,他还有几分不满的抱怨:“花果可是你主张给纳的,倒是成了我的不是。”
俨然忘记了,他早就盯上了花果。是小箫氏看不过眼,怕他提及纳妾的事,这才主动做主。只是姜延波喜新厌旧,加上花果也不是会讨好人的性子,没几日就厌了。等到花果生下一双女儿后,身形丰润,就愈发不喜了。
城里的秦楼他都去了个遍,大小花娘都见识过,也觉得没甚么趣味。要不是建康离金陵还有些路程,他倒是想去金陵狎妓。
姜延波满脑子都是色欲迷情,就被徐若娴往手心里填了个乌黑的陶盆。
“还望郎君用些气力,将这盆摔得碎一些,响一点。”
姜延波自然是满口保障,于是队伍缓缓前行。
只是最后还是除了纰漏,那陶盆结实的不得了,任他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