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口薄棺要不了多少银子,可小娘子既然卖身葬父便是求个风光大葬。
“我家中只我一人,我又无兄弟。”那小娘子口齿伶俐,说话犹如黄莺啼鸣很是悦耳。
姜延波听着,脸上闪过一抹晕红,显然是很喜欢的。
二喜垂下头,默默退至一旁。
“小娘子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小娘子也不拖沓,直接就说:“我要让郎君替我父摔盆,好尽个儿孙的孝道。”
姜延波一听,就觉得晦气。
可小娘子目光灼灼,一双美眸潋滟多情,他心里有些不忍,隐隐有些意动。
小娘子是个明白人,知道姜延波带她回去,可不是做奴婢的,必定是买来做妾。故而语言也直白,便说:“要论身份,郎君也算是我家半个女婿。虽然身份还没过了明路,我阿父也能明了。”
她又说:“当初是这小兄弟说了郎君许多好话,我才信了你是个大善人。您要是不愿,我就还回去瓦子那儿。要是今日没遇着善人,我就等到明日……”
姜延波一听,这还得了。他能遇到这娇俏的小娘子实属幸运,这等妙丽人儿要是往瓦子那儿一放,还不得引来一群狂蜂浪蝶。
当即就说:“不过是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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