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粗使丫鬟,最近才被提拔到大夫人身边。
她知道自己今天做的不是什么好事情,可一想到家中嗷嗷待哺的弟妹,还有等着她每月送钱回家的父母,婢女狠下心肠。
七娘子,不要怪婢子狠心,要怪就去怪大夫人吧。
“你叫什么名字?”
柔柔弱弱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婢女心中本就有愧,听到这动静险些跳起来。
“婢子,婢子叫花芽。”
“是个可爱的名字。你今年多大了,家中还有什么人啊?”
一路走来,婢女后背的衣衫已经被冷汗浸湿。七娘子问一句,她答一句,稀里糊涂的根本不知道自己都说了些什么。
短短的路程,她却好像走了一辈子,快到地方的时候,她终于可以松口气。
“这里好像不是去松涛苑的路。”
花芽笨口拙舌,结结巴巴的说:“这里是近路。”
“哦?我在这府中住了一十五年,竟还不知道此处有近路。”
花芽的脚步猛地顿住,她抬起头,便对上一双黑黝黝的眸子。那眸子里没有半分情绪,冷的像是深冬的冰。
她膝盖一软,险些跪下,可想到大夫人的命令,还是硬着头皮说:“许是七娘子好久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