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便往内门走去。
小箫氏看着人,也追不上去,只气得握拳。
她可是姜家的大夫人,可区区庶出的二夫人,竟然敢给她脸色看。
“夫人何必和她置气。她是什么身份,也配让夫人为她生气。”
“倒也是。”小箫氏扶了扶鬓发,道:“那边可都安排妥当了?”
赵嬷嬷犹豫了下,说:“夫人真的打算挑在今日?万一郎主那边另有打算,因此事责怪夫人恐怕是得不偿失啊。”
小箫氏不屑的说:“他也就是说说大话,哪有什么真本领。皇子是什么身份?岂是他个纨绔能巴结的,只怕是白日做梦,竟当成了真。”
赵嬷嬷思索了下,觉得小箫氏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她跟在老夫人身边也有些年头了,郎主是个什么脾性她难道会不知?好端端的一个绥安伯,如今只能混个闲职。如今的建康城人可还知道,绥安伯本是以武治家。
“那……真要如此?”
“这个绥安伯府有我没她。”她恶狠狠的说:“她在的一日,我心中的恨便难以根除。她在的一日,外人便总要编排我是如何嫁进姜家。日后等我的儿子继承绥安伯府,要外人如何看他?说她有一个不安于室的母亲?还是说一个在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