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艰难了。”
按理说来,哪家要是有个好女儿,肯定是百家求。可姜家这女儿,倒是鲜少有人知晓。
也有人这样说:“我倒是听说姜家女郎还未及笄前,便无数媒人登门求亲。”
“我却是不曾听说。”
“唉,这孩子也是命苦啊。摊上这样的人家,这辈子算是毁了。你也不看看当时求亲的都是些什么人家,不是纨绔,便是登门求妾。”
“妾?!”有人惊呼。
就算绥安伯府已大不如从前,这破船还有三斤钉,姜七如何说都是姜家的嫡女。除非有一日绥安伯府遭难,这等贵女才可能给人做妾。
“究竟是哪些没眼色的,竟做出这种手段。”
“也怪那绥安伯在外面吃酒,与人胡说。言语间,好似要是谁给的银子多,这女儿便嫁给谁家。有的主母会算计,寻思着给自家儿郎纳妾,还不知道个什么身份人家的女子。万一勾得男人们没了心思在正事上,可要被祖宗唾弃。可要是姜七又不一样了,她身份高贵,又是嫡女,知礼懂礼……”
这话不用说完,该懂得都懂。
还不是看着这是个没娘家的,寻思着好拿捏呢。
说话间,游廊那头的女子已经缓缓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