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子嗣降生,或许更有意思。
只可惜啊,这个孩子或许是来不到这个世上了。
“姜延波这几日还在白娘子那儿?”
松柳摇摇头,“倒是不曾。驻军在城外,城内也相对安全了些。倒是有几个酒肆,夜里会营业一两个时辰。郎主嘴馋,总要去那里痛饮几杯,再回家里来。”
姜萱倒是忘了,姜延波这个人是酒色财气无一不沾。好酒却无酒品,好色却薄情,好赌却无赌运,至于脾气……端看他能把老夫人气的卧床不起,就知道他是什么秉性。
这样一个人活了大半辈子,都是肆意妄为,不得不说也是一种本领,是一种幸运。
姜延波在世,几乎是没受过什么磨难。唯一两次,一是他少年时,被府中的姜四郎压了一头。他自诩长房嫡子,天生身份就不同,未来的遂安伯必定是要让他来承爵的。
可姜四郎的出生,彻底将他打醒。他这才发现,原来除了长子的身份,他什么都不是。他的母亲不在乎他,他的父亲也更喜欢比他年幼几分的弟弟。
而另一个磨难,时机还未出现,那是未来。而那一次的磨难,将是他此生最大的劫难。
“也许于你是劫难,于他人又是解脱。”
姜萱抚着扇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