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房,夜里姜延波偷偷跑来,把两姐妹都吓了一跳。
事情传出去,臊的周老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更是庆幸最近绥安伯府与外界没什么往来。不然这事儿要真的被谁家听了去,她这老脸还往哪儿搁。
松涛苑里,松柳绘声绘色的讲着,倒让碧荷好一番斥责。
“都听了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回来,也不怕脏了娘子的耳朵。你也老大不小了,什么事该说,什么事不该说莫非还不晓得?那样腌臜的东西,你也过得了嘴。”
松柳被她说的不肯抬头,好半天才委屈的说:“可也没有什么新鲜事儿可以说了。娘子日日这么待在院子里,该有多无趣啊。”
碧荷嗔道:“你当娘子是你啊,屁股镶了钉子的货,半刻都坐不住。”
“坐得住坐得住,我不是怕娘子无聊嘛。”
碧荷努努嘴,“你看娘子听你说话了吗?就知道把娘子挂在嘴边。你以为这样你就不用受罚了?”
松柳好委屈,又不能辩解。
这时,外边儿有人跑进来,原来是丑奴身边的一个叫小曲儿的小厮。
“外面出大事了!那群流民开始冲撞城门,外面已经乱成一锅粥了。各家都把壮丁集结起来,只怕有人要是闯进来,也好有个支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