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点。
周老夫人拿姜延波没个办法,只能任由他去了。
姜延波这人歪理多,对老夫人说:“整个绥安伯府都是我的,我便是拿了一些田地去换钱又如何?”
因被老夫人了落了面子,至此便宿在外头没日没晌的玩闹,完全不顾及周老夫人的想法。
老夫人这些年的身体状况不大好,据说是年轻的时候受了些苦楚。至于个中缘由,因隔的年头久,这做晚辈的要去哪里打听。何况,老夫人的过往与他们又有什么相干。
老夫人给姜延波这么一气,便卧床不起了。每日都要饮汤药,闹的府里到处都是股清苦味儿。
而姜若那边摔伤了腿,也得吃药。兼之姜萱是日日都要饮些药膳,这府里还真是迎风都能闻到三分苦。
日子就这般的缓慢渡过,城外灾民集结,也不知道朝廷是个什么章程。
这种情形下,小箫氏在佛堂中昏倒,请了郎中来看,才道是喜脉。
周老夫人一听,掀了帕子直接从床上蹦起来,张罗着要去探望小箫氏。
还是王嬷嬷给劝住,说小箫氏这个年纪有孕,怀像有些不好。她自己还生着病,就别把病气过给孕妇了。等到这胎坐稳了,再去看也不迟。
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