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膝盖,有些出神。
那么她呢?她为何又要纵容萧莘?
要对付她,也不需要付出这种方式。
为何冥冥之中,她会觉得这是最合适的办法?
姜萱想不透,便懒得去想。人生在世几十年而已,总有些想不透的事情存在。要继续思考让自己难受,倒不如放开了思绪,只当此事不曾发生过。
说起来,她最近倒是很少做梦了。
或许有一天,她会失去这预知梦的本领。
松柳拿了个笸箩从外面进来,里面装了些布头。
都是些寻常裁剪的边角料,有些还可以用的就留了下来。积攒了许久,就打算用来做个垫子之类的。
“这么好的布丢了可太可惜了。”
但布幅有限,做别的也不够。
松涛苑最近没什么活,松柳可是变着法的折腾这点儿空闲时间。昨日做了一个圆圆的,还有几分俏皮的垫子出来,今日又不得闲。
她进门时,看也未看姜萱,先是去开窗通风,而后又摸了摸姜萱的膝盖,为她掩上薄被。
姜萱早就习以为常,便拿了一卷书来看。
松柳是个做事也停不下来说话的,不知不觉便说起近日的新鲜事。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