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一句软乎话也不肯说,便僵着脸站着不动弹。
老夫人看他就来气,尤其见他这幅德行,更是气到不行。
指着他就问:“我问你,那些交给你打理的田地都去了哪儿!”
提到这儿周老夫人就有气,难得儿子肯替她分担一些庶务。毕竟她年纪大了,早就力不从心了。这庶务繁杂,交给谁她都不放心。
岂料,今日她索要账本,这才知道原来早在前年这些田地就陆陆续续的被姜延波转了手。地都没了,又哪来的账本。不仅如此,他甚至还卖了她的两个庄子,那可都是她的陪嫁!
看着账面上稀疏的数字,老夫人就是杀人的心都有了。
她这是造的什么孽,竟生了这么个混蛋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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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林听风,倒也有几分写意。
青年斜靠着一杆青竹,执着一根树枝在地面写写画画。
而距离这里仅隔了两座山峰的地方,则是另一番光景。虽不算赤地千里,但因灾民积聚,已经见不到半点绿意。
而此处因被悬崖峭壁隔断,又有浓雾笼罩,早就成了他人口中的险峻之地。又岂会知晓,浓雾之后,会是一派人间仙境。
青年认真勾画,落在泥地,只是一个浅浅的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