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施脂粉,可也有清水出芙蓉之色。若非她生母早逝,而后母又是个歹毒心肠,这般的玲珑人儿早就该订了亲,夫家巴巴的等着迎娶过门。
思及此,二娘子又有些庆幸她订亲、出嫁时姜家的名声还没到如今这么坏的地步。
虽说夫家对她的家世多有不满,可她操持家务样样在行,又生了两个儿子一个女儿,养得也是玲珑聪敏。这种情形下,婆婆又哪能不满。她的家世虽不能给丈夫助力,但她会生啊。
想到这儿,二娘子不禁有些骄傲。
可随即,她又暗自苦恼。
她这次回娘家,为的正是七妹妹的婚事而来。他们二房是庶出,和长房倒是没什么往来。绥安伯府隔成东西两院,除了年节的时候聚一聚,多数时各走各的,是碰不到一起。
况且她那大伯素来瞧不起她父亲,连带他们这些做晚辈的,在他眼里怕是还不如地上的尘埃。他一向目中无人,又岂会将他们看在眼里。
只是这大伯虽然承了绥安伯的爵位,也委实没将遂安伯这三个字发扬光大。她母亲暗地里还说,要攒些银钱,要是哪一日伯府垮了,也好有个去处。就大伯这纨绔混不吝的做派,伯府迟早是要毁在他手里。
早就过了不惑之年,行事还像个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