绥安伯府的这些家事就是一本糊涂账,长辈们不叫她们牵扯其中,也是因为沾染到了就是惹得一身骚。即便姜萱是好的,可她的这些家人都是负累。
“唉,也难怪阿萱那样好,到了这个年纪都还没有说亲。”
俗话说得好,一女百家求。
姜萱的确是有人求,但也不看看都是什么人家。不是家中养得纨绔子弟奔着美色而来,便是打算没将人当正妻看待。好端端的一个贵女,落到这步田地也是足够令人唏嘘。
就说绥安伯府的那老太太,叫周老夫人的难道就不知道这情形?她又每到了眼花耳聋的年纪,只是不问不听罢了。
“上回过寿,我家阿太也去了。那老夫人言语中可是颇为感慨,认为自己是个仁善的老太太,将这些孙辈们都教导极好。那些往脸上贴金的话啊,她也真敢说,反正我做不出她那等不要脸的行径。”
两个未嫁女躲在房间里说着别人的闲话,一上午的时光就过去了。
多是说着姜萱,连带着绥安伯府一干人等。
“唉,阿萱真是太不容易了。”沈大娘子感慨:“听说城外很是吓人,我家人都不许我随意外出。不然的话,我还想去看看阿萱的近况。就说那姜家人,可不会厚待她,也不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