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多粮食,简直就是光宗耀祖的大好事。”
姜萱一听,笑了。
姜若要是不给她惹一点事,她才要觉得有哪里不对劲。也难为她思来想去,还得想出这种迂回的法子惦记着她库房里的宝贝。
“这些年她和萧莘惦记阿娘的嫁妆,也不是一回两回了。年年都要来上一回,她们不腻,我都要烦了。”
“难道娘子就要这么算了?”
“我看着像好欺负的?他姜延波要拿阿娘的嫁妆去做脸,也要看他自己够不够格。正巧,田地的事也该拿出来了。”姜萱捻了一块糕,咬了一口轻轻咀嚼后,说:“就让老夫人好好敲打一下,省的他不知天高地厚,忘了自己是谁。”
“那就好。”碧荷松了口气,“可这十三娘也未免太坏了。”
“她啊,从来都是又蠢又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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骑士从驿站一路换乘,终于抵达上京。
那封染着汗水和血迹的急信,最终摆上了仁孝帝的案头。
在他手边,这样类似的信笺已经有好几封。有从并州来的,也有从郓城来,更有建康崔文亲手写得。
这一个月来,江南旱情一再严重的消息让朝堂上的气氛愈发沉默。这种情形下,谁也不敢擅自发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