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萱想一想,竟觉得这种心情是完全可以理解的。
理解是理解,同情是同情。要让她因为同情而断了自己的饮食,她是万万做不到的。她的善良,从来都只是在某种情境下。
“丑奴走了几日?”
“回娘子,才两日。”
“是嘛,我倒以为他去了好久。”
“这日子难熬,也就觉得变得悠长了。”
那日丑奴从中兴坊归来后,夜里就悄然离去。至于去了哪儿去做什么,除了姜萱无人知晓。
院子里少了一个丑奴,却好像一下少了许多人,显得空落落的。
松柳心想,“大概是有丑奴在,就觉得安全了吧。”
因当年姜萱被人从院子里拽走,险些没了性命,松涛苑外间是住着两名护卫的。不过论功夫,是不如丑奴,通常都只当小厮用。
姜萱吃了午膳后,就有些渴睡。但她还不能睡,揉掉眼角的泪花,强打起精神去将半途而废的香饼。
那模具是许久以前便制好的,她也就用了一回,觉得又麻烦又累,便搁置在一旁了。
究其原因,也不过是实验下梦中所见到的和香景象能否映照到现实。
制好的香丸碧荷她们都说好,姜萱却觉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