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造就了截然不同的选择。
姐姐性情高洁,是个光明磊落的玲珑人儿。而妹妹阴险恶毒,是个阴沟里的蛆虫。
他当时还忿忿不平骂道,还是小妹给他解释,这才让他知晓几分绥安伯府的旧事。
有这么一个混不吝的父亲,姜家小娘子的日子想必过得不太安宁。唉,要不是小妹被掳一事不好声张,他们说什么也要带着礼物大张旗鼓的上门去,好好的将她夸奖一番。
只可惜不仅遇到的事情不对,时候也不对。只盼望这旱情能够尽快缓解,他们也好上门的答谢。
沈二郎知道姜延波的脾性,这会儿见他大摇大摆的在首席坐下,眉心就皱了皱。
他可知道今日是什么宴,还如此嚣张?难怪连他阿爹都曾说过,绥安伯府到了这一代,只怕是至此败落了。
不久后客人陆陆续续的抵达,沈二郎便也没继续偷看姜延波,忙危襟正坐。
人齐后,崔郡守便到了,没有丝毫拖沓。
“大家先吃菜。”他说:“城中的许多百姓都吃不上饭,而城外还有大批的灾民正在朝建康城赶来。我只怕多听多看,这饭菜就要吃不下了。”
沈二郎是吃过饭才来了的,但这会儿举着竹箸也难免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