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王嬷嬷说一声,再熬一碗过来。”
“不用了。”小箫氏光是想到那个味道,就恶心的不行,连连摆手。“你守在外面,不准让人进来。”
赵嬷嬷目露狐疑,刚要发问,就听她说:“这药熏得我头疼,我去睡一会儿。要是有谁打扰到我,我就唯你是问!”
“喏!”
回到内室,小箫氏才松开攥得紧紧的掌心。汗水已经将信封湿润,上面的字迹也有些晕开了。她慌忙展开信封,见不似被人拆开过的样子,这才松了口气。
信纸很薄,写得又很直白,通篇都是想念。
小箫氏看着看着,脸就红了。
她犹豫的看了看天色,又站在镜子前端详了下,最终还是拿起胭脂水粉,细细的涂抹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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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门去了?”姜萱捻了一粒梅子,偏酸的口感让她眯了眯眼。“从后门走的?”
“王婆子说的,只带了两名脸生的婢女,也没带那个赵嬷嬷,还包的严严实实的出去了。王婆子说,要不是听到是箫氏的声音,还以为家里进贼了。”
“可不是贼嘛。”姜萱露出一抹神秘的笑:“一个调换姜氏血脉的贼。”
“丑奴那边也有了回复。”碧荷厌恶的皱眉,“郎主昨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