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冲过去,扶住她,担心又自责:“都怪我不好,没教好她。”
“大郎说的什么话……你向来忙碌,哪有功夫教导孩子。这教养孩子,本来就是我们女人该做的。”她娇弱无依,眼泛泪光,“是我不好,没保住你的儿子。”
姜萱木楞的看着她的裙摆,一行腥红蜿蜒,一路流到她的脚下,染湿了她素色的绣鞋。
“姜萱!”
男人、女人、少女,更可怖的是她的腹中钻出了一个看不清脸的青灰色婴儿。他们一个个张牙舞爪,如同恶鬼一般朝她扑来。
“不——”
姜萱倏地醒来,周身都是冷汗,被风一吹冷的发抖。
她握着双手,紧紧的攥着指节,直到看到熟悉的摆设才松了口气。
又梦到了。
这个梦每年总要梦到一两回,每次醒来都备受折磨。
梦中的人有时会朝她扑来,有时会跑着跑着就掉了脑袋,而有的时候又什么都不说,只是用一双冷冰冰的眼睛看着她。
往往她醒过来,都会将这个梦与曾经的预兆梦混为一谈。后来做的多了,就知道这个梦大约只是一种示警而非预兆。
梦中的姜若分明已经是少女的体态,而她却是一个幼童。至于姜延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