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没了可以玩闹的地方,那些暗娼寮子倒是还做着皮肉营生。
不过那地方,姜延波年少好奇的时候曾去瞅过一眼,裤腰带还没解,就捂着屁股跑了。
倒是听说因为城中少粮,给一碗饭也肯做。
于是,他在酒桌上和人侃侃而谈,言语间尽是不屑:“女子就该恪守妇道,清清白白。如她们这种,早就该被拉去沉塘。”
酒桌上的朋友听了后,只笑闹一通,倒也未曾言语。
都是些酒肉朋友,也犯不上起争执。
倒是有个留了个山羊胡的男人,撇撇嘴,多少有些不屑。
恰恰被姜延波逮了个正着,不悦的追问:“胡文应,你这什么意思?”
这胡家郎君,先是对姜延波恭维一番,说他身份高贵,却不提他一事无成,说他家财万贯,却不说这是老祖宗的庇荫。姜延波没听出个中含义,反倒是颇为赞许的点了点头。
直到此人话锋一转,言辞犀利,先是讨伐他十三岁就眠花宿柳,成婚后也流连青楼楚馆,养过的粉头更是数不胜数。要是做皮肉生意的女子该被沉塘,他这种男人就该被腰斩。
说完,他还朝姜延波不屑的撇嘴,“这城中但凡有些脸面的人都接了郡守的帖子,去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