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小箫氏听了不喜,难免抱怨:“生生生,有什么好生的。我现在即便怀了孩子,可等他长大,还不知道要猴年马月去。”
“夫人怎么就不想想,万一有一日郎主不在了,这偌大的绥安伯府要由谁去承爵?难道,还要让二房和三房抢了先机?那时,还有夫人什么事?”赵嬷嬷在一旁煽风点火似的说:“虽说是可以从族中抱养个男婴来。可一来老夫人必定不喜,二来郎主也绝不会答应。而这非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他日长大了,也不知道心疼你。没准您把路都给他铺好了,日后他还得惦记着他的亲生父母。倒不如自己生一个,养大了,那必定就是这绥安伯府的主子了。”
小箫氏一听,竟隐约有些意动。
母以子为贵,她的儿子要是继承了绥安伯府的爵位,他日周老夫人的那个位置便是她的了。到那时,她尽管可以让别人立规矩,自己则舒舒服服的在院子里享受。
而且就看姜延波这嗜酒好色的性情,没准哪一日还要走在她前头。的确,是该有个儿子傍身了。
赵嬷嬷见她长眉舒展,显然是被她给说动了,便笑道:“老奴那儿有一剂药方,能保男胎。夫人只需好生调理,等着生儿子便是了。”
这日,姜延波从花果那边离开,便被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