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翕着人时也多了几分严酷。
丑奴垂首跪在地上,已有些时候,可他不敢吭声,更不敢动弹一下。
“可知错了?”男子说。
他的声音如丝篁之音,动听悦耳。
任谁又能想到,便是一个这样的美男子,在弹指间便可肆意夺人性命。
大小周兄弟,侍立在一旁,也不敢替丑奴求情。只因丑奴所做,的确是犯了郎主的忌讳。
“丑奴知错。”
“那可悔改?”
“丑奴不悔。”面容丑陋的男子握着拳头,好似忠贞不渝般的表达:“即便再有一回,丑奴也要这么做。虽然属下是郎主的奴,但郎主自将属下送给女郎后,属下便是女郎的奴。”
“好一个属下,好一个奴。你这样回答我,可是因为心有不甘?”
“属下……不……不曾。”
男子哦了一声,“那为何要阻我入府?”
“女子闺房,岂容男子随意踏足。”
男子听完,噗哧一声,竟笑了:“倒是一条好狗。你说,我要今日杀了你,又如何?”
丑奴瞬间凉气直冲头顶,脸色发白,唇舌发苦。“不如何,您是郎主,要杀要怪悉听尊便。”
“哈,好一个悉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