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骨也一日不如一日,就盼望着姜延波能早日诞下男嗣。可他睡了那么多女人,也没见着几个肚皮有动静的。
府中一堆女人,也唯有早亡的大箫氏,如今的小箫氏以及侍妾花果生下子嗣。可都是些女娃娃,继承不了姜家。
为了姜家的前程,眼看着姜延波给四皇子卑躬屈膝,把亲生女儿拿去送礼,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认了。
她夜里总会做梦,百年之后下了地府,要给姜家老幼指着鼻子骂。
可不这么做,姜家的前程又该如何?摊上一个不争气的家主,家门不幸啊!
此刻,见着姜延波和一个晚辈,还是他的亲生女儿置气,心有不甘,险些骂出口。幸而她还谨记着她这儿子不仅是个榆木疙瘩脑袋,每次出门必要惹事,才按下心头那些不爽快的话语。
“你对七娘好一些,也免得她把此事书信一封就告了萧鼎山。”
姜延波一听到萧鼎山这三个字就来气,满面通红的说:“天天就知道萧鼎山,咱们还怕了他不成!”
周老夫人一个没忍住,一巴掌拍在他的手臂上。
姜延波被她吓得一哆嗦,而后又竖着眉瞪着老娘。
周老夫人没看到,兀自说道:“你要是不怕他倒是好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