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气了个倒仰,手指颤抖着说:“难怪都说你是恶鬼投胎,我看正是如此!就该被溺死……逆女逆女!这些年你在人前装的一副柔顺模样,就是为了哄骗我,看我不拿家法来……”
姜萱也不管他说话颠三倒四,她本就不乐意见到姜延波,哪管他放屁。她心情不畅快了,别人也别想好过。
“来人,去请大夫。”
碧荷听到动静,忙进门。
便听姜萱说:“这好端端的人偏要学狗来狂吠,没准是得了什么疯病。找个大夫给他治一治,免得他胡乱攀咬。”
姜延波被她气得一哆嗦,上来就要打人。
碧荷看的脸色一冷,拳头握起,姜萱却躲都不躲,“有本事你就打,看打坏了要如何收场。你既已经把送给武德王,干脆就做的彻底些,也别到我面前装什么父慈女孝。难道这天底下就一个聪明人,其他人全是蠢人不成?”
武德王三个字就是姜延波的死穴,先不说他要从四皇子那儿讨要好处。就是武德王钦点的女宠,他也不敢动手啊。即便是打,也不敢朝着那张像极了的脸面动手。
他心里不恨极了,全然没有当初得知姜萱竟然和武德王珍爱的画中人生的一模一样的欣喜若狂。他现在只是想,老天实在是不开眼,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