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实在是热,即便长窗微敞,亦能感觉有热风不住的吹拂脸面。
姜延波难得有一丝心虚,被这风也吹出了几分躁动和不满。眼见姜萱非要问出个缘由,一张脸登时耷拉下来。
姜萱似有察觉一般,掀了掀眼皮,淡淡的朝他看了一眼。
黑黝黝的眸子在日光下,竟两个幽潭一般深不见底。姜延波刚鼓足的勇气,又被戳破了。
“就……”
他左顾右盼,思索着该如何解释,心里则是先骂小箫氏,再骂姜萱。骂小箫氏作为主母,除了知道惹是生非,是半点忙都帮不上。他当初就不该把她娶进门,如她这样的女子根本不堪为妇。骂姜萱,心里说谁家女儿的婚姻不都是由长辈处置,她倒要问东问西。要他拿不出个章程,她肯定又要找萧鼎山泄愤。
姜延波自以为掩饰的够好,可这一番表情在姜萱眼里,实在是不能太虚假,她实在懒得多看一眼。盖因在梦中姜延波的种种表情实在是看了太多,明了他就是一个只肯在乎自己,半点不管别人死活的虚伪之徒。
娶了阿娘是为了迎合老夫人的选择,和萧莘勾搭在一起是贪图刺激,选择花果则是因为寂寞,至于其他红粉也是源自他骨子里对女子的轻贱和鄙夷。和这样的男人,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