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干完这一票就离开,谁又能指认是咱们做下的。不说这个,就说咱们在峦城干的那一票……”那人舔了舔唇角,犹自怀念道:“那小娘子才十三的年纪,皮肉可真是紧致啊。哭起来可真动听,就是个没福气的,没等兄弟们享用几轮就死了。”
他这一说,不禁让人心头火热热的。
“就是,峦城那小娘子不也是富庶之家,还是家中独女,咱们不也什么事儿都没有。”
“依我看啊,大当家就是觉得这女郎生的美艳,舍不得拱手让人,这才用了这等法子,让咱们知难而退。”
三当家低头掩住嘴角的笑意。本来就是一些草莽,哪有什么英雄义气。做的都是打家劫舍的买卖,骨子里可没有道义二字。也亏大当家觉得什么兄弟之间要讲义气,还要团结。于他看来,都是狗屁。
不能逍遥享受的日子,谁肯把他当老大。这不,就内讧了。
匪首犹自不知,就在他追寻一个多年想要得到的答案时,他的手下已经悄悄的内讧了。
“你可想好了要怎么回答我?”
姜萱点着膝盖的手指微顿,仰头看向门口。
她从来都觉得,既然上天给予她这一身神异的本领,便绝对不会让她早死。既然如此,必定是车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