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样。”
沈大娘子感觉自己的手被一点点的拉开,那种宛如要失去最重要东西的感受,让她心脏一缩。双眼轻眨,眼泪便落了下来。
视线朦胧中,她看到阿萱挺直背脊,一如往常那样优雅知礼。
阿萱……你一定要平安归来。
匪首刚刚看了这一幕,冷笑了声,扭身往外走。
姜萱还发着高热,这会儿双膝有些虚软。输人不输阵,即便当着姜若的面,她也不能倒下。
拿着长刀的匪首走在前,丝毫不怕姜萱从背后偷袭。
姜萱看他步履缓慢,更像是刻意等着自己出手似的,不禁在心里冷冷勾了勾唇。
这匪首未必是信服了她刚刚的话,只不过心有疑虑,又不能在其他人面前吐露。他有所怀疑,一面是想知道一个答案,一面也是要试探下她是否还有别的计算。
倘若姜萱没有看透他,说不定还会上钩,自以为对付一个将后背面对自己的匪首简单。可姜萱身子不爽快,又知道这匪首狡猾,故而一路往外走,是半点小心思都不曾有。
后堂是供庙祝休息的厢房,地方不大,有些杂乱。不过大抵是有旅人曾在此夜宿,故而靠墙的土炕和地面都还算整洁。
阳光透过破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