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一指,“此女姓赵,其父乃是江都都尉。其兄皆在朝中做官,而她则是家中独女。”
匪首眯眼,“你这又是何意?”
“只是想说,今日在此的众人的确都是贵人。”
她敢断言,匪首此前并不知道众人身份。只见他们穿着富贵,便以贵人称呼。而在场的这些人中,以官宦子弟为首。
这一众北地匪徒,沿路所抓的皆是富庶人家,便以钱财换取人质。而在建康犯下的案子,一方面因为伤人害命,另一方面也因为他们所抓人质皆是官门子弟。故而,在出事后,此地官府与驻兵才会上山搜寻,并将全部匪徒尽数抓获。
匪首垂眼,略略思索,就明白姜萱之意。
即便是他们今日辱了一人,与他们杀了十余名富庶子弟的后果也是天壤之别。
更不要说,这之中有不少是家中独子独女亦或是最受宠的那个。
匪首本就不笨,否则也不会在带领手下一路南下,快活了逍遥了半年之久。
“好,我就应了你这个赌注。倘若你真的答出来,我便放了这些人。倘若你答不出来,我即便不伤他们,也绝不让你好过。”
手下匪众无知,犹自不知匪首的顾忌。见他和姜萱对峙,悄悄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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