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拂过他的心口。
不能放手,不愿放手,不能放手……就这样,便好。只要她再敢靠近,他就有了不会放手的理由。
……
昨夜刮了一场大风,吹落了墙边的一棵木香。
攀援的纸条耷拉着,花瓣落在泥里,像是撒了一层浅薄的雪。
姜萱倚着窗弦,静静的看着院落,不知思索着些什么。
丑奴从外边进来,便看到的是这一幕。他稍怔了下,很快便回过神,道了声礼。
姜萱回过神,看了看他面色无恙,问:“伤都好了?”
“嗯。”
丑奴素来是这幅性子,姜萱也不觉得被怠慢。他要是哪一日说多了话,姜萱才要觉得奇怪。
“女郎交代的事俱以准备妥当。”他说。
姜萱又道:“你家中可安排好了?”
丑奴微怔了下,片刻后说:“我会将阿慧送到乡下去。”
姜萱的手指轻巧几案,半晌,她说:“将阿慧送去蒙学,她年纪适当,也该学着识字了。”
“奴记下了。”木讷的汉子愣愣的回道。
姜萱今日心情不大畅快,摆摆手让他下去,不再多言。
丑奴怔愣着出了门,鞋底捻着地上的土沫,